一定是上輩子修了不少好緣份,5/5中午我意外的得到了觀聽Andrea Bocelli當天晚上在台北小巨蛋的演唱會,這是第一次如此的接近世界巨星們,興奮到接近high,感謝小惠的電話和慷慨的安東尼。
和Andrea Bocelli的緣起在那首傳唱世界的Time to say goodbye,透過Sarah Brightman在台灣的我認識了他,他的高音宏偉激昂、能夠精準的駕馭力度,而在低音時卻是那麼的溫暖、內斂,撫慰當時還是高中的我。
演唱本中有這麼一段描述他的段落:Bocelli在青春期喪失視力,卻也賦予其他感官獨特超凡的能力。他將視覺的限制轉化,更重視歌詞的詮釋,對於音樂細微表情的掌握令人嘆為觀止。
這段話引發了我回想這禮拜捐贈白手杖給財團法人愛盲基金會的動機,一開始是因為響應A的善行,但在讀完白手杖行動的介紹後,意外的知道全台灣因為視覺功能低下造成生活受到影響的人數竟然高達113萬人(這個比例表示,每20人就有1人可能是[低視能者]),有不少人甚至在年近半百後視力退化到無法從事原來的工作,原來,有這麼多生活不便的人存在著。
回到了Bocelli,究竟失去視覺對他來說是[失去]還是[得到]?
演唱會中每當樂團指揮牽引著他上台演唱時,突然間發現偉大與被尊重,原來都和外在的完好無缺無關,專注的做好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偉大、那就值得被尊重。
看到Bocelli,我的另個體悟是,得與失其實都只是個[狀態],正因為只是個狀態,所以都是短暫的現象,因此沒有所謂的[好]與[不好]。舉個例子,因為失去過幾段情感,這才慢慢的從中覺察到自己生命中還不夠圓滿的地方,於是,透過發現、然後修整,於是得到讓自己不再會為了同一件事情受苦的機會。
謝謝Bocelli,讓我在這禮拜又重新溫習了這功課。
演唱會中與Bocelli搭配的女高音是Sabina Cvilak,她演唱完第一首獨唱歌曲後,我的眼淚已經落下,那種感覺像是遇見了某個了解你、理解你的知音,透過她歌聲告訴你,你是幸福的、你是被愛的。Cvilak的聲音非常的細膩,柔情千縷又可高昂無所懼,再一次覺得自己真是幸福,能夠聽見這樣的聲音。
另個驚喜是Andrea Griminelli的長笛演奏,長笛透過氣來調整每個節奏的力度,覺得長笛和鋼琴、小提琴等交響樂團中常見樂器很大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像是閱歷人生數載、用著滄桑的聲音娓娓道來這一路的所見所聞。那天突然間有股想要去購買長笛演奏的衝動。
Delta Goodrem是演唱會下半場搭配的女演唱家,正因為她用著流行樂的方式演繹,我感覺更拉近自己進入聲樂的領域,最後那首[大地情歌]唱完,現場一片驚嘆,我更是感動到再度落下眼淚。
感謝老天的安排,讓這禮拜四能夠再一次看見內心的感動。
/S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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